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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第四个,是对待改革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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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很多左派认为,新中国的前三十年很好,无论从医保、教育、环境还是社会安全,而现在,环境问题严重,贪腐现象、贫富差别、医疗、教育、住房等等,问题成堆。得出的结论是改革错了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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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而右派则认为,改革势在必行,现在还需要深化改革,或者说要重启改革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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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当然,左右之间的分水岭还有许多,例如,对待六四,对待胡耀邦甚至邓小平的看法,等等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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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其实,现在往往是没有特别的观点分歧的时候,按照人来划线成为了一种倾向,只要认定你是右派,那么,左派上来是一堆砖头,反之亦然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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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而左右之间,想要坐在一起都有点难了,更不要说观点的讨论了。所以我提出这样一个观点:坐在一起,哪怕是只混个脸熟。不求共识,先求认识。中国人是讲人情的,熟人的话就容易听进去一些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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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我在北京郊区建了一个房子,起名叫共识堂,去年有两千人次去吃饭,今年到现在已经超过一千人次了,主要是三部分人,官员、学者和企业家,而左中右是覆盖这三部分人的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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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简单的说,官产学、左中右都会在这里见面,一般讲,都能心平气和地讨论,听人家把话讲完。我的想法是,先别想着共识,先认识行不行?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四、要点:习李新政下的左右之争以及可能对下一步政治走向的影响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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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习近平上位后,发表了很多言论,有些是右派喜欢听的,例如,改革是最大的红利,也做了一些举动,例如第一站去了深圳,到莲花山向邓小平塑像献花等等;也说了一些右派不爱听的话,如不能用前三十年否定后三十年,也不能用后三十年否定前三十年。说苏联解体时,苏联共产党没有一个男儿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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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不难看出,习总书记在左右之间做着艰难的平衡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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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那么,对社会的左右之争有什么影响呢?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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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简单的说,大部分人还在观望中,因为他们不知道“新君”到底在想什么,会走到哪里,但是有一点比较明确,很多人从开始的满腔热情和幻想多多,慢慢的现实起来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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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我这样看:社会上的左右之争,会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习主席,其中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,是习主席的年龄和我们差不多,他的兄弟姐妹和朋友们很多是这个年龄段的,影响是潜移默化的。不久前,我在上海约周瑞金先生吃饭,谈到这样一点,周瑞金先生说,他和胡锦涛是同龄人,受的教育差不多。我说,我和习主席是同龄人,早期的经历也差不多,其实,可以从中悟出许多道理来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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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而习主席的最近的所作所为,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社会上的左右之争,大家也会揣摩新领导的真实想法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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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总的说,大家都没有绝望,大家也没有了幻想,知道了,路还在一步一步走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现在中国的知识精英,大致是这样几种心态: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有幻想的,占少数,认为新领导一下子就能如何如何。[p=25, null, left] 绝望的,也是少数,认为中国没有希望了,就等着革命到来。[p=25, null, left] 有希望,无绝望,占了大多数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在北京,很多外国媒体会问到这样一个问题:你对习李体制怎么看?我的回答是,有希望,有不足,要给时间。中国这样一个大国,这样长久的历史,大一统和专制统治的时间这样长,一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大的变化,因为贪图快步走而乱了阵脚,酿成大乱,将是中华民族的灾难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我的原则是三不,不幻想,不绝望,不放弃。[p=25, null, left] 至于目前仍在继续的左右之争,我认为不是大问题,各种意见都有渠道发表出来,是好事。而新的领导能够在初期兼顾左右两种意见,也是好事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我认为,各种意见各种观点都能发表,表现了社会的进步,希望不要动用强制手段来压制某些人或某些观点,这将是中国的执政者需要认真把握的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这方面,我们看到了进步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在左右思潮斗争下,中国下一步可能的走向,既不可能走向极左,也不可能走向极右,还是中国的前国家主席刘少奇说的,像开汽车,左一下,右一下。而我判断,政治上、舆论导向上,将相对稳固,变化较小,而经济上,将加大改革力度。在执政党的党风建设上,反腐、整党、抓作风改变,将会是一个时期内的重点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我揣摩,用治标来争取治本的时间,是领导们最近的指导思想。[p=25, null, lef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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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识网负责人周志兴先生同演讲现场听众热情交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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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=25, null, left] 五、要点:知识精英的问题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左右之争,有很多是观点之争,但是,也有许多不是因为观点,而是因为人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A、在中国,很多精英是脱离实际的,也是脱离底层群众,他们往往满足于在书斋里做学问,说的话,写的文章老百姓看不懂,自然也没有影响力。[p=25, null, left] B、有不少的精英听不得不同意见和不同观点,动不动给别人扣上一个脑残的观点,互相之间轻视、敌视,甚至坐在一起的可能性都越来越少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记得2011年我到重庆,一位在社科院工作的学者领导对薄熙来说:薄书记啊,我做过研究,全世界的民主制度,中国的最好,我可以和任何人辩论。在饭桌上,他对我说,右派的问题就是不能面对现实。我和某某写了文章,指名要十个右派学者辩论,他们谁都不敢。回到北京,我问有的右派学者,你们为什么不敢和他辩论?那学者一笑,那脑残,谁和他辩论!左派的问题就是不能面对现实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其实,左右派能够坐在一起,能够互相听进去对方的话,才是达成共识的前提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我在北京常常组织聚会,邀集左中右官产学在一起,也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效果很好。我说,不能做到观点相近,起码做到关系相近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C、和政府官员渐行渐远。有些学者,他们看到了官场的弊端和官员的问题,他们看不起官员,所以,有意无意地和官员保持距离,甚至是敌对关系。要我看,官员中集中了大量的精英,他们的想法和社会上的精英有很多相同之处,无非是因为位置问题,不能够畅所欲言。而他们有个长处是必须看到的,就是他们是具体的操作者,有的时候,他们的操作是遇到挫折后总结出来的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在我家的聚会中,不难见到这种现象:学者慷慨激昂,说政府哪些哪些做的不对,应当如何如何,这时,看到官员淡淡一笑,说,你说的这些,我们早就想到了,也试过,如何如何不能操作。学者就会说,原来如此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就是说,社会上的精英不但要深入基层,接触群众,也要和官员保持联系,汲取营养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当然,有些时候,官员也是轻视学者的,这是另外一个问题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D、没有实际操作能力。很多精英没有实际操作能力,只会纸上谈兵。这个就不细说了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E、责任感和纪律性的缺乏,很多精英,尤其是右派精英,缺乏组织纪律性和责任感,这是一个大问题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为什么这一点右派会尤其明显呢?我想,大概是因为右派学者学名是自由主义知识分子,既然是自由主义,当然组织纪律性差些,为自己想得多些,而责任感也会差些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我做媒体,约稿时遇到过一些右派学者,常常是一拖再拖拿不到稿子,最后甚至电话也打不通了,再见面时他们也不脸红,很坦然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记得前年,北京有几次小规模的聚会,类似“茉莉花革命”,我曾经在一个饭局上做过测试,问:大家赞成他们的活动吗?大家都举手,赞成。我再问,你们会去参加吗?大家一致表示,不会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当然,不是绝对的,有很多精英也是有责任心有组织纪律性的,而且,并不是这些缺点会在同一个或者同一批人身上体现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F、不懂得策略和战略。这个问题也是很突出的,这个策略表现在很多方面,例如说话的策略。有一次,我在深圳见到几个律师,给他们看了我的《领导者》杂志,其中一位翻了翻说:不过瘾。我问他,你要怎么过瘾呢?你说,是说十句话别人一句都听不进去好呢,还是你说五句话,别人能听见三句好呢?当然是后者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有些人,总想把话说绝,总想说的激烈,有棱角,忽视了对方的接受能力。我有时看共识网上被删掉的稿子,常常会觉得可惜,很好的观点,很棒的文采,只是因为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,爆粗口或者是激烈的指责,影响了文章的传播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其实,我不是一般地反对所有激烈的文章。有的时候,需要一些这样的文字,但是,要掌握好度,也要分别不同的人。做自己的角色,这最重要。[p=25, null, left] 中国处在变革期,也可以说在十字路口。左右两边都想把车拉到自己一边,也在试图影响决策层,所以,左右之间还会有长期的争论,谁战胜谁还未知,但是,这本身是进步,想当年,要求是统一思想的。但是,想强调的是,要全面看左右之争,这个全面,既有历史的,也有现实的,既有经济的,也有政治的,而且在观点对立中,常常还有相同的东西。[p=25, null, left]
[p=25, null, left] 这些,要浸淫其中才能悟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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