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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5)
事发的当天晚上,古丽扎提.哈生木汉大婶陪着疯女人的母亲一快来看望了我,说了很多道歉的话,还带来了羊肉和鲜奶.说实话,我从心里没有怪过那疯女人,自认倒霉罢了。或许是我们这些外来的陌生人,打扰了疯女人本来已经平静了的生活。
这一来,带在我们身上的急救包,可排上了用场,也是我们进山后第一次使用,科考队的男同胞们,很是内疚,按他们说得:“仅有两位女同志还挂伤了一位,我们回去可无颜见江东父老。”
由于我颈部的伤口,已经伤到了真皮组织,每天除了处理外伤还要服药,头皮、面部和颈部时不时的还感到疼痛。牧民扎 俄马尔大叔也差他的小马官送来了哈萨克民族的草药,不过我们没敢使用。唐老师陪着我只好天天守在宿营地,也是由于疯女人袭击我的事件,才让我有机会去了解疯女人,我记忆中长期封闭的那一扇大门,也终于被疯女人那残酷的现实撞击的粉碎。这几天,头经常隐隐作痛,只要一想到1969年冬天的那些夜晚,,,,,,我就有点神经质,情绪是很难自控。
在我受伤的第三天上午,我和唐老师正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盘旋的飞鸟时,听到有脚步声向我们走来,侧起身子看,原来是疯女人的母亲一人,正向我们走过来,于是我们立马坐起身子,站起来和她打招呼。
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,清楚的看清了那位母亲,刹那间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,好像我们很熟悉,此时那位母亲肩膀上,挂着的一个很旧的画夹,特别吸引我的眼球,画夹左下角上的一个字,格外使我感到亲切,“申”字!于是我不由自主地,在用异样的眼光仔细的端详着那位母亲,顿时那母亲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,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会。
尽管那母亲已是过早的满头白发,还有那由于过度操劳,留下了沟壑似的鱼尾纹,但是她的脸型并没有大的改变,有明显的欧罗巴人的特征。难道眼前的老妇,就是我们当年模仿和崇拜的申老师吗?中央美院的才女!没有错!一定是,一定是。我情不自禁的喊出了:“申老师!是你吗?”她很惊讶!我接着又说:“我是你的学生,我是申蓓蓓(化名)的同桌!骆子呀!”申老师经我这么一说,马上想起来了。没有想到,我们师生十几年没有见面,今天却以这种方式见面了。往事不堪回首,却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现!
我们多年未见的师生,就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!任泪泉肆意奔流!
我已经意识了到,那疯女人就是申蓓蓓,是申老师的独生女,我的同桌、我的好朋友。
我陪着申老师一同来到了她们母女居住的小木屋,那小木屋原本是牧民在山里放牧时,零时居住的小屋,是用直径大约五、六十厘米粗的桦树圆木建造的。
为了防寒,申老师自己又用带草的泥巴在木屋的外墙上,糊了一层厚厚的外层。小木屋的后面堆着捡来的柴火,还有堆积如山的牛粪饼,这些都是用来作燃料使用的。
木屋虽然很小,可是内部的布置很是清新和典雅,东、西、北三面的墙上挂有九幅她们母女创作的画,其中有四幅是申蓓蓓读初中时,学校国庆等节日选展作品的画。看得出房间墙上所有的点缀,老师的用意都在于唤醒女儿的过去!这些年来她们母女是怎样度过日子?
趁着申蓓蓓在画纸上涂鸦的时候,我和老师作了一次深深地长谈。
(6) (三)聪明的美少女
往事如烟,却历历在目:
申老师一家和我父母关系很熟悉,他们都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,向应国家和党中央的号召: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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